祁越是祁家太子爷,阮卿卿是阮家小公主。 他们两家是世交,而且亲如一家。 她上面有三个哥哥,她的父母很想要个女儿。 之后就天天盼星星盼月亮,终于盼来了她这么个女儿 但他俩打小就不对付,是死对头关系。 后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祁樾不再跟她争锋相对。 他们俩之间成了一种默契,关系越来越好。 三年前,有一次他把他手上的佛珠,亲手戴到了她的手腕上。 她那个时候不知道含义是什么,后来她渐渐懂了佛珠的含义。 “是他一生的挚爱”,以及后来听到了一些话。 她直接把佛珠摘下来丢回给他,二话不说。 直接离开了他,留下他被众人看笑话。 今天阮卿卿回国了,刚踏入机场,便看到了他带着一群人围住了她 ——————— 盛夏的机场大厅冷气开得很足。 阮卿卿拖着行李箱刚踏出闸口。 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接机人群,呼吸陡然一滞。 不远处,祁越倚着黑色大理石柱。 周身萦绕着冷冽气场,身后立着一排黑衣保镖。 仿佛筑起一道密不透风的墙。 他的目光牢牢锁定她,像一头蛰伏许久终于等到猎物的猛兽。 三年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,她仓皇转身。 高跟鞋在光滑的地面上发出急促的声响。 然而,她刚跑出几步。 便被保镖们团团围住,退路瞬间被截断。 “跑啊,你都跑了三年了,还要继续跑吗?你以为你跑的了吗?小玫瑰~” 祁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低沉而带着一丝沙哑,仿佛砂纸摩擦着她的心。 她缓缓转身,看着祁越从保镖们身后走出。 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,剪裁得体,衬托出他修长挺拔的身形,腕表在灯光下闪烁着冷光。 他的眼神深邃如幽潭,直直地盯着她,让她不禁有些发怵。 阮卿卿尴尬地扯出一抹笑容,干巴巴地打招呼: “祁哥哥,好久不见哈。”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行李箱拉杆,指节泛白。 “是啊,好久不见……” 祁越凝视着她,眸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,喉结滚动了一下。 “这三年,过得好吗?” 他的声音很轻,却带着一种难以察觉的紧张。 阮卿卿咽了咽口水,强装镇定: “挺…挺好的。” “挺好……” 祁越重复着这两个字,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冷笑。 “所以连个电话都没给我打过?” 他向前迈了一步,身上的雪松香水味混着淡淡的烟草气息扑面而来。 阮卿卿心里一紧,当年拉黑他的事被提起,让她一时语塞。 她支支吾吾道: “学业太忙了,所以就忘……忘了。” “……忘了?” 祁越倏地俯身凑近,两人的鼻尖几乎相触。 他眯起眼睛,眸底一片阴翳。 “阮大小姐贵人多忘事,不如……我帮你回忆回忆?” 阮卿卿吓得拉着行李箱连连后退: “不…不用了吧……” “晚了!” 祁越大手一伸,牢牢攥住她的皓腕。 用力一拉,将她整个人扯进怀里。 他的怀抱坚实而温暖,却让她感到窒息。 “那串佛珠呢?” “我不是还给你了嘛?” 阮卿卿仰起头,眨着眼睛看着他。 祁越的眸光深幽似潭,视线在她唇瓣上短暂停留后又挪开: “我是说……你有没有……想过再戴回去?” 阮卿卿心里一慌,尴尬地笑了笑,试图转移话题: “祁哥哥你是来接我的吗?” “明知故问。” 祁越没好气地轻嗤一声,语气里满是幽怨。 “要不是担心某些没良心的一下飞机就又跑没影了,我何苦巴巴等到大半夜。对了,你这次回来,还走吗?” 阮卿卿摇了摇头: “不走了,学业完成了。” 说着,她悄悄用力,想要退出他的怀抱。 祁越却不着痕迹地再次贴近她,眸底的情意愈发汹涌: “那正好……我也有个礼物要送给你,就当庆祝你学成归国。” 阮卿卿惊讶地瞪大眼睛: “祁哥哥还有礼物啊?” 她这才想起自己什么都没给他带,脸颊微微发烫,尴尬得不行。 祁越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,向手下示意。 手下立刻毕恭毕敬地捧上一个盖着红布的托盘。 “不过……我有一个条件。” 阮卿卿刚伸出手,又猛地缩了回来: “那算了,祁哥哥还是自己留着吧。” “这么决绝?” 祁越轻挑眉梢,眸底划过戏谑,故意逗她。 “万一这个条件是让你把佛珠重新戴上呢?你不是都已经还给我了嘛,不算什么过分的要求吧……” “这个佛珠……它…它不一样嘛。” 阮卿卿慌乱地解释,要是早知道佛珠的意义,她绝对不会戴上。 “我不能要的。” “有什么不一样?” 祁越见她再次拒绝,眸色瞬间暗了下去。 强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,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。 “就算是普通的礼物,朋友之间礼尚往来也很正常吧。” “那你换一个嘛?” 阮卿卿试图讨价还价。 “我偏不,我就要你戴这个。” 祁越的声音不自觉带上几分委屈,抓着她手腕的力道也加重了几分。 “除非……你告诉我,当年为什么把它摘下来。” 阮卿卿小声说道: “那你也没有告诉我它的意义呀!” 祁越呼吸一滞,眼里的阴沉散去了大半,小心翼翼地问: “如果我告诉你了,你就会愿意戴着吗?” 阮卿卿抬起头看着他,犹豫了一下: “我就是因为知道它的意义我才……” 她不敢再看他的眼睛,低下头去。 “因为知道……所以不敢接受是吗?” 祁越呼吸急促起来,眼底因为兴奋染上疯狂的色彩。 “这么说,你心里是有我的。” “不是,祁哥哥,你听我说。” 阮卿卿着急地想要解释。 “我不听!” 祁越直接打断她的话,眸色暗沉。 “小玫瑰,给我一个机会,也给我们的感情一个机会。好不好?” 阮卿卿满心复杂: “祁哥哥,你真的没必要这样的。” “有没有必要,我说了算。” 祁越缓缓揭开红布,托盘上躺着的赫然是一条和三年前相似的佛珠。 “这条佛珠是我专门找大师开过光的,戴上它……我就能时刻知道你在哪。”